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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作家专栏

  • 来源:本站原创
  • 时间:2021/12/11 12:18:46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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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作家专栏

作者:郝蓄芳等

司空见惯的树□郝蓄芳在上班途中,会经过一棵又一棵的树。它们站成一排,像是在接受检阅。那是一些陪伴我们长大,却又时常被我们忽视的树。杨树我在很多文章中,都曾提到我的童年。父母把我送到乡下,由大姨、大姨父代为照看。那一段短暂而又快乐的日子,培养了我亲近泥土的能力。偶尔我会跟着大姨去十里八村走亲戚,没有汽车也没有自行车。坑坑洼洼的路径,隐没在一望无际的玉米地里。回来的路上,我会问大姨:怎么还不到家啊?这时候大姨会说:什么时候看见那三棵大杨树,我们就到家了!大姨家门前有三棵大杨树,那三棵大杨树比房子高比园子里的果树高比我能看见的一切都高。它们像旗杆一样立在那里。中间一棵最高,两边的呈对称生长。三棵树的树干笔直地向上,临近顶端三分之一处,才陆续有枝条散开。风吹过的地方,树叶在不停地抖动。那是我对杨树最初的印象。现在回想起来,那三棵树该是白杨树吧?因为它们符合《白杨礼赞》中的描述,特别是茅盾先生对白杨树的赞美:它没有婆娑的姿态,没有屈曲盘旋的虬枝,也许你要说它不美丽──如果美是专指“婆娑”或“横斜逸出”之类而言,那么白杨树算不得树中的好女子;但是它却是伟岸、正直、朴质、严肃,也不缺乏温和,更不用提它的坚强不屈与挺拔,它是树中的伟丈夫!我宁愿相信它们就是白杨树了!它们经受着风雨的洗礼,努力地向上延伸。而那树下住着的人,多少也会沾染白杨的品性吧。榆树就在前几日,还有人问我:榆钱儿长出来了没有?知道榆钱儿的人,应该是有一定生活阅历的人。榆钱儿,就是榆树的种子。每当春天来临,榆树发芽没几天,榆钱儿便一串串地缀满枝头。刚长出来的榆钱儿呈鲜草绿,十分醉人眼。每一片都是又薄又圆的,中间有一个小小的凸起,因类似于古时候的“铜钱儿”而得名。榆钱儿也是一种食材。它可以独立装盘,也可以与米、面、蛋合作。凉拌、煮粥、蒸制、煎炒,方法不一。很多地方都有吃榆钱儿的习俗,因为榆钱儿是“余钱”的谐音,便有“春天吃榆钱儿,年底有余钱”之说。待榆树叶子长成之后,榆钱儿就开始随风飘落了。飘落的榆钱儿像是被风褪去了颜色,由翠绿变为浅黄。这时候少说也得进入六月了。我在读小学期间,学校曾号召我们捡拾榆钱儿,说是要寄给偏远地区,让那里遍种榆树以挡风沙。于是在放学路上,我们便三三两两地走在榆树下,专挑那些比较饱满的捡,第二天上学再交给老师。我会一直盯着老师,直到她把我的榆钱儿放进小木箱子里,才如释重负地回到座位上。那一刻心中满是期待:多么希望我捡拾的种子,能够跨越千山万水,在他乡变成一棵棵枝繁叶茂的榆树啊!而榆树能在恶劣的环境中扎根,可见它的生命力有多顽强。柳树阳春三月的北方,一切正蓄势待发,唯有柳树率先让人感知了春天的脚步。走在松花江畔,不经意地抬起头来:哦,柳树什么时间变了颜色?虽然还没有抽芽,却如烟似雾似有似无,尤其是远观,每棵柳树都被一团鹅黄所笼罩着。柳树也叫杨柳,最早出自《诗经》:“昔我往矣,杨柳依依;今我来思,雨雪霏霏。”其又长又弯的枝条,不是向上生长而是向下低垂。这就为风提供了机会。盛唐诗人贺知章的《咏柳》,这样描写柳树和风的关系:“碧玉妆成一树高,万条垂下绿丝绦。不知细叶谁裁出,二月春风似剪刀。”春风不仅为柳树扮了新妆,还让柳枝翩翩起舞。试想如果没有风的参与,那么柳树定会少了几许风姿。柳树是婀娜且妩媚的。我们说哪个姑娘的眉毛好看,就说她长了一双“柳叶眉”;我们说谁家媳妇的腰身纤细,就说她是“杨柳腰”;我们说哪位女子才华出众,便说她有“咏絮才”。柳絮是柳树的种子,长到一定程度后绽开,随风飞散好似飘絮。柳絮也叫“杨花”。杨花开始漫舞,意味着春天就要结束了。此时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离愁,整座城市呈现出一种若即若离的诗意。杨树、榆树、柳树,是我们最忠实的朋友。它们默默地守护在我们身旁,直到地老天荒。它们“没有悲伤的姿势。一半在尘土里安详,一半在风里飞扬;一半洒落阴凉,一半沐浴阳光。”

我的土墙与花园

□刘海英

土墙从鼎盛到消失,大概二十几年。我离开家的时候,土墙正是壮年。将我家四方的院子,分割成棋盘的模式,中间是房屋,前后皆是均等的园子。水井在房前,冷冰冰地立在井槽里。井槽分出两个出水口,一条顺着土墙流到院子外面,一条通向园子里,灌溉蔬菜瓜果。土墙外面的水道是用来外放含油、含碱的水,这些水影响土质,不能浇菜。肥皂水带着白色的泡沫,沿着墙根,一溜小跑,常常还没见到邻家的朋友,就干涸了。时间一长,土墙墙根碱化严重,泛起一层层白霜。白霜脱落,墙根也跟着消瘦下去。每年夏天,父亲会选一个晴天,在院子里堆个土堆,将中间挖出一个坑,放上寸许的稻草,浇上水,穿上及至小腿的胶皮靴子,在里面反复踩踏,这样可以省些搅拌的力气。四齿叉子没有一点铁锈,锃亮,每一坨和好的泥水,在瞬间脱离叉子的时候,都义无反顾地抱住了土墙,有点像贴饼子,饼子并不均匀,父亲将叉子打斜,一点点扫掉多余的部分,使墙面看起来更平整。掉下来的泥水重新再和一起,这样的动作重复一个早上,等到太阳高照的时候,敦实的土墙又精神抖擞了。土墙在院子里,约束了我的行动范围。有一段时间,实在无聊的时候,我会趴在土墙上,变身跷跷板,短胳膊短腿,摇摇晃晃,自得其乐。这种快乐还没持续多久,就被一条虫子吓着了。这种虫子我从来没见过,我见过毛毛虫、菜青虫、地蝲蛄、瓢虫、蜘蛛等等,并认为这是属于生物范畴内的,可以和人类共生的。但这种虫子委实把我吓坏了,当时天空阴霾,四周寂静无声,鸡鸭不鸣,猪狗不叫,我从屋子出来,刚到土墙前,就清晰地看见它在土墙上飞蹿而去,大约一寸长,抬着头,四条腿,拖着一条尾巴,皮肤和土墙一个颜色,是龙么?我坚持认为它不是这个世界的生物,那种神秘感和恐惧感让我缄默,只是那以后再也不上土墙了。若干年后,查了相关资料,才知道那是蜥蜴里的一种,或许是四脚蛇。土墙里侧,最先被浇灌的地方是我的小小的花园。大约有六七平米,一条弧状的水道,被我铺上石子。其实,这条水道应该是笔直的,因为它的主要目的是通过我的小花园,去浇灌那些蔬菜瓜果。但我认为笔直的水道缺乏诗意,其实,我还想做个假山、小桥,不过,我抬不动大石头,也不会做木工。花园里的花高低错落,没有秩序,随意生长。萱草花的花茎笔挺,个子高过墙头,橘黄色翻卷的花瓣给土墙添了色彩;地雷花的种子就如同缩小版地雷,我喜欢用精致的小盒子收集起来,没事的时候拿出来和同学显摆。芨芨草长得肥头大耳,根茎粗壮,花朵水嫩,粉的、红的掩映在翠绿的叶子里,放暑假的时候,我们会将花朵摘下来,和明矾一起捣碎,用茴麻的叶子,卷起来敷在指甲上,染红指甲,每次手指肚也会染红。至于其他的花草,反倒是没什么印象了。曾经有几年,我在土墙上种了太阳花。花朵盛开的时候,红色、粉色、黄色、白色,参差绽放,掩盖了肉肉的茎叶。太阳花的再生功能特别厉害,每折一段花茎,随便插在泥土里,它都会继续生长、开花。这个时候,我的眼睛


本文编辑:佚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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